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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将军心尖宠 第三百一十六章 道尽实情催愁肠

作者:岁冢 分类:历史 更新时间:2020-10-21 01:08:12直达底部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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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的承诺让沈安霓落了心,可也叫沈安霓一阵恍惚,双目直愣愣望着案角,又转视窗棂,最后才落到门口梳着丫髻的婢女身上。

    此时才想起白茋抛她而去已然月余,而飞梧院从前熟悉的那几副面孔早不得见。

    沈安霓深喟,妙目望向窗外穹隆,却见寂寥高深,乱红纷飞,才原说从前春致早已化作秋幕,再无计作留,便如人生,纵奈后悔万分,命运早已写下其该有的历程,根本无法转圜。

    默然半晌,她才齉着笔,发红了双目看她,“自我晓得此事,我便一直在想,你若知道此事,会作何举动,但辗转反侧,也想不出个所以然,还不如亲眼来见证你到底要怎样应对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再无之前那等纸老虎似的叫人一捏就碎,反而富有沉甸甸的重量,压得沈安雁还未听其一言半句便已不知如何呼吸。

    红浅见沈安雁煞白了小脸,方向作斥逼问,却被轻玲掣肘,默默按捺下来。

    那厢沈安霓感慨尔尔,甫一拭脸,才浅浅而笑,“沈安吢那人无利不往,但近乎二十载,其所为之利,莫不沈祁渊。”

    她顿了顿,妙眸轻抬对向沈安雁,“沈安雁,你是为沈侯府嫡女,但曾同父亲入宫数次,悉知宫规,是而,对于沈安吢这种大逆不道之人,会行如何处置?”

    刺配之法二百餘条,其间情理轻者,亦可復古徒流移乡之法,俟其再犯,然后决刺充军。

    沈安雁捏紧袖口斓边,只觉口干舌燥得厉害,不由舔了舔才道:“她所作是为充军?”

    红浅低呼,“充军刺字,大姑娘这是连容颜也不甚在意了?”

    为爱嫉妒,为情嗔痴,诺多女子莫不栽在此处。

    可沈安雁并不顾忌沈安吢为此牺牲如何,只问:“所以叔父怎得了?”

    沈安霓见她虽着红穿紫,却也不过另类囚于囹圄之中,心中登然松落一口气,待她也无甚从前嫉妒,只道:“沈祁渊身负重伤,已垂垂病危。”

    “一派胡言。”

    沈安雁愤然起身,甩出刺金襕袖的流光溢彩,“叔父正抵御外夷,若受重伤,岂不奔走捷告,举国沸腾?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振振有词,但莫不土偶蒙金,便是沈安霓也能一语中的,击得尽为齑粉。

    “你总说我等自欺欺人,那你呢?不也是如此?”

    沈安霓啖饮清茶,发觉茶水越啜越苦,便撂了茶盏再话,“沈祁渊乃举国神将,万众仰赖,若是被晓早已缠绵病榻,岂不叫万民迭慌?而若不让你知晓,所为不过是,若你奔赴前线,只叫众人猜忌战事崩溃,更累祸事。”

    沈安雁只觉天旋地转,内心铁墙轰然决堤,早已不知如何应对沈安霓之语。

    沈安霓观其状态,也觉胸臆抒然,不免多嘴几句,“所以,沈安雁,事已至此,圣命如厮,你又该当何为?”

    是会如沈安吢那般舍弃一切,追逐情爱,还是镇守权利,等待捷报?

    沈安雁听她揶揄,方才还慌乱的心霎然冷静下来,只掠下眼皮去看她。

    沈安霓这才发现,自己虽与沈安雁经年相处,承得姊妹相称,却从未细致看过她,只晓得独一望便是美丽的。

    但这等美丽在近看是也无甚缺漏,就连那垂下来的眼皮上的褶皱也是漂亮的,完美的,宛如天工,被天光粲得耀眼。

    沈安霓呆呆的想,却听沈安雁微冷了语气,“答应你的嫁妆不会少.........”

    言谈既此,再无甚其它。

    沈安霓也晓自己再如何刨根问底也听不到什么,于是徒望帘幕重数而笑,“只愿你不要方寸大乱,忘了与我的吩咐,毕竟离成亲时日只余寥寥天数。”

    沈安雁虽怒火如织,但没理由同她置气,不过拂袖而出。

    才至廊下,萧萧秋风拂至,沈安雁这才觉五内早在方才纠结成了一团,连带着四肢也酸软无力,堪堪扶在阑干上。

    红浅轻玲见此连忙趋前作搀。

    红浅还道:“姐儿,不必心急,沈安霓所言未必实情。”

    沈安雁倒伏在阑干上,枝影移来,也不过蜉蝣悠悠,待至风吹,那日光便浮动,粲得她双目俱痛,这才闻见双耳似虫蝇嗡嗡乱响。

    然后觉察颊上隐痒,她覆手而拭,原是泪水自眶而出,蜿蜒在脸上。

    轻玲见她死透了般脱力,只问:“姐儿如此,不为王爷想想,万一二姑娘此举只为报复,害得姐儿被圣上下敕,又叫王爷牵挂于你而罹难,岂不得不偿失。”

    这话点醒了沈安雁,叫她回转了神,“你说得极是,无论真假,此刻也并非我伤心之时。”

    言罢,她撑起身子,才发现力气尽无,稍稍歇了会,才终是颤颤悠悠地站起来,直奔碧波院。

    也不顾众人在场,沈安雁直唤容止出来。

    容止本就听闻沈安霓叫她过去,心中一直牵挂,此刻见她再不顾自己处境,也暗道糟糕,不免猜测是否遭人晓得。

    思想纷乱,但不一瞬,容止立马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中。

    卞娘轻玲算好,倒是红浅忍不住惊呼,幸得好被轻玲捂住了嘴巴,这才不至于着外人晓得。

    沈安雁无心再观他人心思,只凛然望向容止,问道:“叔父如今,到底如何了?”

    听她问起沈祁渊,容止如何猜测不出沈安雁自沈安霓那儿听到了种种,但到底还是狡辩几句,“王爷如今奋力抗敌之中。”

    沈安雁听闻挫败,却静静坐着,言笑晏晏地看着他,“我曾听叔父说过,你自小参军,并未读过经书,更未识得大字几个,但我如今却觉得你满腹经纶,不若谁教的你如此骨亢毛病?”

    容止听闻此话,还未觉剔剔然,便猛然见她拍案而起,怒斥道:“你再不与我实话实说,我叫你苦心孤诣,好不容易得此好果也一夕覆灭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语潜藏深意,叫容止脸色肃肃然,直抬头看她,“三姑娘既已知晓,又何必问w我?还是三姑娘只是自个儿不得圆满,便妒忌他人功成名就,厮守相伴?”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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